不下去啊。”
“反正我自己觉得这事跟顾思明没什么关系。你拿这个照片来问我，是想打探如果是他他是怎么得到这些材料的吗？左不过是慕卿在背后给他的。”
张晓宇把咖啡勺子放在舌头上舔了两下。
“我听说他爸特别惨，什么都没了。那天签字的时候还跑到了天台上，大家都以为他要跳下来呢。我也没遇到过失忆的人，你说还真有人想不起来以前的事么？”
苏晴看了眼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