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神也变得怀疑。
十七八岁的沈莹莹脸皮还没有后面那么厚，但和同龄人相比，还是厚了许多的。
所以面对6岁小家伙的质疑，她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胡说八道。
比如：
“哎哟，真巧，怎么他们丢的东西，和我变出来的那么像？”
“依我看，肯定是他们平时坏事做多了，天上的其他神仙看不过去，把他们的东西变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