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钟。
陶静已经熬得眼睛都快睁不开。
宴家老宅也是灯火通明。
余薇从房间里出来，她去了走廊尽头的洗手间洗了把脸，让自己打起精神。
身后响起脚步声，余薇抬起头，透过镜子看向身后的人影。
宴文洲递给她手巾，“擦把脸。”
余薇并未接过，而是不急不慢地甩了甩手上的水，转过身看他，就在宴文洲以为她会说些什么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