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样,不由令谢锦茵轻笑起来,将他推开,就连抽身时都显得游刃有余。
“回去不许自渎,抄三百遍清心咒。”
墨发扬起,掠过面前时,带来一阵馥郁的香意,转身前又同他压低声音叮嘱了一句:
“今日之事,我就当做没有发生过,你最好也忘了。”
“是,母亲。”
谢瑾眉眼垂下,温顺地回答,待谢锦茵背过身,他以指腹抚过唇上被她咬出的血痕,眸色暗沉如秋夜暝暝,深不见底。
其实……
他知道母亲讨厌污秽,所以他亦从不曾自渎过,即便动欲,也从不释放,只是午夜偶有梦回,绮梦之间窥见她靡丽的模样,梦中他情难自已,辗转悱恻,清晨醒来时常有梦遗。
因为他一直在母亲身边,母亲会喜欢什么样的男人,其实很容易明白。
——干净,听话,乖顺,好用,任她予取予求。
在这一点上,他分明比那些男人更讨母亲的喜欢,他们能给母亲的,他也同样能给,而母亲却从不曾以对待他们的方式对待他。
因为自己于母亲而言是特别的。
可这份特别,也成为二人之间无法逾越的高墙,他不敢跨越,即便鼓起勇气翻越过去,母亲也会毫不犹疑地笑着将他从墙上推落,让他跌入深渊,再在三言两语间重新筑起一道更高的墙。
若母亲不肯施舍他半点恩惠与怜悯,他将永远被隔绝在高墙之外。
何时……才能愿意正视他的心意呢?
再多施舍他一些爱意吧。
母亲。
为此,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。